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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什么时候借钱给她？”
“先别着急……”蒋辰安抚着说，“这件事情你并不是不知情。我有和你说过的。”
顾瑾捏着的指都有点发白：“说过什么？”
因为知道现在解释已经不怎么管用，蒋辰拿过自己的，翻出当时发给顾瑾的邮件：
“你看，你不是还回复‘知道了’吗？”
顾瑾快速浏览了一遍邮件，冷哼道：“我怎么通篇都没看到孟欣的名字。你不是在邮件里写着借给同学了一笔钱吗？难不成你只有她一个学生。”
“……”
蒋辰心知道，凡是他对自己的学生表现出关心，就会引起顾瑾愤怒。所以他尽量将语气放缓：
“她家里条件真的很困难，又很努力学习。如果我不借钱给她，大概她也就不能继续读书了。那笔钱对于咱们家来说也不算什么，况且每隔一段时间孟欣总是要还给我。就当是做了好事，你又何必这么生气。”
“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？”
“……”
顾瑾这句话说的绝情，又显得冷漠。蒋辰微微一怔，渐渐感觉到身t发冷。
他不是第一次听顾瑾说这样的话。每次谈论到这个话题，顾瑾的话都很冷y，刺人一下才肯罢休。
只是这多少会让蒋辰感到难过。
如果是以前，蒋辰一定会和顾瑾理论起来。但是现在，做父亲的已经多少能够明白儿子的心情。
儿子反对的是父亲对别人有所奉献，似乎这样就会减少父亲对他的关注和ai。
顾瑾他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么说的。
在车上待得时间较长，除了开车的，其他人j乎都已入睡。蒋辰并不想和儿子吵架，多次避让着，尽量让对话变得温和。
“我知道你的态度，不会有下一次了。”
“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”
蒋辰说：“但是我知道，让你不开心的并不是借钱这件事。而是因为我对工作的态度吧？”
顾瑾微微朝他那边看了一眼，神情冷淡：“你对工作？我管不着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只是希望你别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。”顾瑾的语气充满了讽刺：“知名大学的教授，和nv同学传出点什么。不大好听吧。”
蒋辰听到这句话，脸se立刻通红起来，随即又变得苍白。
顾瑾说的话让他羞耻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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